己亲手编织的牢笼,那些辗转反侧的夜晚,那些剜心蚀骨的嫉妒,此刻都化作荒诞的笑话。

他抬手捂住眼睛,指缝间漏出断断续续的笑声,分不清是哭还是笑。

“所以你从来没打算嫁给陆景昀?”

他的声音闷在掌心里,带着劫后余生的哽咽。

“我早就和你说过。”

江雾轻叹一声,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腕间的细链,“陆景昀对我而言,是在伦敦治疗时相依为命的人。”

“一直以来,我只是把他当作弟弟而已,现在也只是事业上的合作伙伴。”

“我从未对他有过任何男女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