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尤其他已经很喜欢傅宴礼,经不住软磨硬泡,一不留神就点头同意, 然后

江舒年忍了又忍, 最后还是没忍住, 将傅宴礼用力推开,眼泪都快出来了。

“要不然你把我打晕吧, 太折磨了,或者再喝点药。”

江舒年提出来一个自认为绝佳的解决办法。

大家都是男人,一辈子柏拉图确实太残忍,而且身体容易出问题,傅宴礼已经非常照顾他。

而且他悄悄查过,这件事开头难,等成功了、适应了就好了。

上一次两人都中了算计,不管不顾直接进行到底,虽然事后他受伤,好几天才好,但这怎么不算成功。

傅宴礼被江舒年逗笑,躺下来将江舒年放在自己身上,江舒年也安静趴着,傅宴礼身上略高的体温与柔韧的肌肤在深秋的天气里非常适合当窝。

“宝贝。”傅宴礼道,“是我太心急,等我想想办法。”

他一开始并不愿意求助程景明,毕竟这件事很让人挫败,很容易成为程景明的笑柄。

但现在想来,程景明毕竟是专业的,兴许有什么更好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