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问:“疼吗?”

谢厌迟的动作一顿,然后低头看着面前的人,安静许久后,轻笑一声,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语气:“疼啊。”

秦郁绝:“有多疼。”

谢厌迟:“能记一辈子的那种。”

虽然是玩笑般的语气,但秦郁绝还是能一眼看出,他并没有撒谎。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眸中的笑意淡淡的。

但却带着几分若即若离的冷意,仿佛在那双眼眸下,藏着人永远读不到的情绪。

秦郁绝在谢厌迟脸上,看到过很多次类似的情绪。

女人的第六感往往很敏锐。

游轮此时已经行驶了一段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