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耸肩。
“那警察好像是范越彬的爸爸,听说范越彬在校外被打了,伤得还不轻,该不会是边炀打的范越彬吧?不过他俩好像也没什么仇,怎么就在校外打起来了。”
听到这些话,唐雨神思郁乱地从教室里跑了出去。
临近校门口,正看到手懒洋洋的插在口袋里的边炀,在两个警察的带领下,坐进警车里。
“边炀!”
距离太远了,校外大街上再加上来来往往的车辆的鸣笛,轻易把她的声音盖了下去。
唐雨一路跑到校门口,不知道被多少人撞了肩膀,也没赶得上。
警车已经从她面前驶离了。
双手撑在膝盖上重重的喘息着,香樟树的味道混杂着汽车尾气,拼命涌进她的口鼻里。
“咳咳!”
唐雨的嗓子被呛得生疼,胸口塞了团浸湿的棉花似的喘不上气。
额前的头发已经被汗水胶合,沿着脸颊一点一滴的砸在地面的尘埃里,又瞬间消失。
不知道保持着这个姿势在太阳下缓了多久,她才捂住腹部,缓缓的直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