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连摇头。
低声下气的样子,哪还有刚才背后嘀咕人的劲头。
“秦小姐,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您别跟我们一般见识!我们这就走,不打扰您了!”
说完,两个人落荒而逃,连头都不敢回。
“一群踩低捧高的玩意儿。”秦语微嫌恶的淬了一口,扭头,就看到秦明裕在不远处看着,也不知道听了多久。
她脸色不自然的把头发别在耳后。
秦明裕走过来,似笑非笑的,“姐,你怎么还帮着小雨妹妹说话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啊。”
“我以前哪样了?”秦语微瞥他。
秦明裕耸耸肩,“两年前你头一次见小雨妹妹的时候,可瞧不上人家了,还给人一张卡让人跟炀哥分手呢。”
秦语微想起来了,“陈芝麻烂谷子的事,还提个屁。”
至今她还能想起当时唐雨对她说的那些话,看她时坚定不移的眼神,不知道比那些肮脏玩意儿强多少倍。
而且这两年发生的事,她又不是眼瞎。
唐雨在学校里多优秀,她一个只是偶尔经过清北的圈外人都略知一二。
小姑娘没有被这个圈子的纸醉金迷所污染,也没有在边炀的纵容里迷失方向,反而没受到任何影响似的,专注自已的学业,卯着劲儿的往上走。
正如唐雨自已所说,如果她配不上,那她就努力去配,去到他的位置。
而且她爹又不是傻子,会随便在外边认干女儿的,在此之前,必定已经把唐雨的品性提前摸清楚了。
连她爹都放心,她还有什么可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