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乃至举一反三融会贯通的程度,再让边炀帮她复印一份一模考试试卷,从头到尾重新做了一遍。
直至没有一道错题,才把先前那份几乎翻烂的试卷扔进垃圾桶里。
至于边炀,除了唐雨硬性要求他必须按时上课之外,其他时间他都在赖病房里。
那张沙发,就是他的床。
美其名曰是方便照顾她。
边炀拎着午餐过来的时候,唐雨正趴在床上的小桌子上心无旁骛的做题。
为了方便做题,输液针扎在了左手的手背。
她做起题来,几乎可以到五感皆失的地步,就连边炀在房间足足坐了十分钟都不知道。
最后还是他忍无可忍的抽出她的笔和卷子,拿到一边去,把饭菜打开铺在桌面上,筷子塞进她的手里。
唐雨嘴里还埋怨着,“我说可以出院了,你不让我出院,这三天不知道耽误多少功课了。”
边炀嘴角抽了抽,扫过床上铺满的书和卷子。
明明是在医院,整个房间不是消毒水的味道,全是知识的芬芳!
“这三天,全科老师让做的卷子都不如你这三天做的一半多,知道的你是来养病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在这闭关修炼成卷子精呢!”
“哪有这么夸张……”
唐雨看了眼饭菜,又看看他,“这不是食堂的饭菜吧,你又没用我的饭卡买饭。”
“吃你的,废话这么多。”
边炀嘴上恶声恶气的,手上动作没停,把她手边的书整理成摞,写过的卷子和没写的卷子分开,错题本和笔记本放在显眼的位置。
做完这一切,一部手机扔在她桌子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