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传来一道毫无起伏的冰冷男声:“岑姝,不打算回家了?”
听到这个声音,岑姝瞬间清醒,一个激灵坐直了身子。
梁怀暄也被她的动静吵醒,长臂一揽就将人?箍回怀里,慢条斯理地吻了下她的耳廓,嗓音低沉:“怎么?这么?早醒了,宝宝。”
电话那头骤然陷入一阵死寂。
岑姝现在想原地去世。
她手忙脚乱地推着梁怀暄,从?牙缝里挤出气音:“我、哥、在、听......”
梁怀暄:“……”
岑姝战战兢兢地又对听筒说了一句:“哥?”
“原来你还记得自己有个哥啊。”闻墨的声音听上去阴沉沉的,“一晚冇返屋企,我还以为?你被哪只‘野狗’叼走了。”
岑姝急中生智,狡辩说:“昨晚在清姨这吃饭吃得太晚了,又、又喝了点酒,就直接睡下了!忘、忘记告诉你了……”
“哦,是吗?”
岑姝硬着头皮,“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