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更像是色令智昏的那一个。拿残酒匆匆漱尽了口中那点儿血腥气后,单烽又作势在他颈侧厮磨片刻,那肌肤相亲简直是要命的,他都快不认识自己腰胯间那硬得如铁杵般的玩意儿了,只能忍着头皮越来越急促的麻木感,闪电般一按谢泓衣后颈,和他唇舌相贴!
谢泓衣唇间渡来的一口热气,更有千百倍于口蜜腹剑草的甘甜,单烽霎时间亢奋得难以自持,手肘一挟着他后腰,倾身而下,将他牢牢抵在塌边屏风上,唯有这样的围猎之势,才能给单烽一星半点儿的安全感,唇舌几乎残暴地扫荡向谢泓衣口中,他自己都不敢相信世上有那么粗暴下流的吻法,仿佛神魂深处的一角被唤醒,让他迫切地撕裂并吞下眼前人。谢泓衣用力仰起脸,想喘息,却连喉口都在痉挛,被他舌尖顶弄到了近乎干呕的地步,那双眼睛如初见时那般,波光粼粼的,明亮得如隔泪意。
单烽鬼使神差地,伸手抚了抚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