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伙该怎么处置?”
赵燕恒接口道:“送到京兆尹处问罪就是。”
地上被压着的李成猛然醒悟过来这说的是他,立刻哀嚎起来:“世子饶命!小的只是一时糊涂,舍不下与世子妃的旧情才来相见,并不曾真与世子妃有什么苟且!”
这话一说出来,众人都面色各异地窃窃私语起来。赵燕恒冷笑道:“胡言乱语!你是东阳侯府的侍卫,跟我郡王府的世子妃有什么旧情?”
这话说得有理。谁不知道郡王府这位世子妃根本不是京城本地人,也就是嫁入郡王府之后才跟秦家扯上了点关系,就是来秦家的次数大概都屈指可数,跟秦府的侍卫会有旧情?
李成立刻道:“世子容禀。小人从前也是成都府人,住处离周府不远,与周家也算父母辈上的交情。从前小人父母俱在的时候,还跟周府议过亲事,只是周老爷不愿定娃娃亲,这才说等年纪长些再谈――”
他说到这里如鸳就呸了一声:“胡说八道!我打小儿就跟着小姐,从来没听说过有你这门子世交!”
郑瑾撇嘴道:“你是世子妃的丫鬟,这会子当然急着撇清了,横竖我们都没去过成都府,还不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李成瞪着眼道:“如鸳姑娘你怎么这样说呢!那时候府里就是你和如鹂姑娘伺候绮妹妹,还有两个大点的叫如鹃和如莺的伺候伯母,虽则我后头不常去,但你们也认得我的!”
“哟――绮妹妹――”郑瑾啧啧了两声,转头向张淳笑道,“瞧,叫得多亲热。”
韩夫人脸色已经铁青:“胡说八道!我家与周家也有交情,周家老爷多年缠绵病榻,府上根本就少有人去,你是哪里冒出来的在这里大放厥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