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他岂不是与秦王妃举案齐眉,秦王妃之子便是世子,又何必为了我烦忧。” 周镇抚尴尬地咧了咧嘴:“这――” 赵燕恒的情绪也只是片刻有些失控,旁边的清明垂着头送上一杯茶,他接过来饮了一口,已又恢复了风轻云淡的模样,瞥一眼周镇抚:“你我相识二十年了,我家中之事你也尽知,何必做这副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