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渐软化,变得鬼气森森。 “七天之后再来一次,忘了我。” 阿守应了。 一个莫名其妙的孩子,她想。 他大概率会死在下次祭祀,哪怕他侥幸活下来,也会许下不同的愿望吧。 半空中。 岑令啧了声:“所以这是你第几次参加祭祀?” 他看向阿守,却发现阿守久久不语。掀开的盖头下,她正难以置信地望着方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