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顶山最远的地方……我不能去找你。”

苗柠呼吸急促起来,这个幻境……存在了百年之久,那不就是他死去的时候。

他不懂这个应不识说的话,一句话都没懂。

“我是由应不识的执念诞生的。”应不识把苗柠拥入怀中,声音沙哑,“我本该是没有感情的东西,但是我现在有了自己的灵智和神识。”

苗柠死去的那一晚,应不识一滴泪也没流,更没有说话。

他就在冰天雪地里抱着苗柠。

云顶山的风雪簌簌,他散了浑身的灵力全部度给苗柠,任由自己被风雪覆盖,却让苗柠在自己怀里如同睡着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