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柔软的椅子上,白先生就握着他的手。

苗柠收不回来,压着头皮的麻意小心翼翼开口,“白先生。”

白先生握着他的手细细啃噬着,像是在品尝什么美味的食物一般。

苗柠被啃得头皮发麻,他总觉得白先生好像下一刻就要把他吃掉。

他声音都颤抖起来,“白先生。”

“你知道吗?”白先生把他压在钢琴上,钢琴发出叮叮咚咚的声音,吓得苗柠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就觉得你很适合被养起来。”

“像是脆弱娇艳的花朵,只能被温室储藏。”

“变、变态。”苗柠忍不住骂道,然后开始哭。

他想,陈观山怎么还没来找他?等他出去他肯定要骂陈观山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