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说他这性子连在山庄都待不住,常常溜出去不见人影得沉父找人去抓,可一旦选择进军队限制他自由的便是军法和国家。

“你要不要再想想。”连织不擅长劝人,但却更不愿意有人因为她去改变人生方向。

沉祁阳实诚笑道:“不是。”

连织想说什么,却被他抬起下巴,枕在他怀里的这个姿势让她只能看他,男人嗓音慵懒。

“老爷子在十八岁的时候就送我去过一次,结果被我闹得鸡飞狗跳,训练是挺过瘾的,但条条框框太多,校长踹我出来的时候还松了口气说以后别再见我。

连织眉头拧得更紧,他道,“同样投资经商于我也就这样,最初新鲜感一过盈利模式枯燥又无趣。”

沉祁阳活了二十多年没什么规划,规划是给普通人的,有些人东一榔头西一棒槌却每次都能凿出黄金,什么都太轻而易举得到反而于他不过了了。

“你问我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