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突然笑了声。

“现在才想摆做姐姐的普,是不是太晚了些?”

连织:“…”

她狠狠地撇过头,再也不想和他说话。

沉祁阳去往驾驶位,中控台的箱子里放着一应药品。他玩车很疯,沉母便在他所有跑车里放了一应急药品,就怕有需要。

他取出棉签和酒精,拿过她手。

连织还要堵气往回抽,沾着酒精的棉签沿着伤口轻轻地涂抹。

她轻轻“嘶”了声,往回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