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能让我知道的部分,哪怕三言两句,或者随便一句什么暗示都好。”他道,“也好过你常常在我身边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我得去猜测你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你不累我都累了。”

他这时候居然还能开玩笑,连织都不知道说什么好,她想笑鼻子却酸酸的。

“好...等你做完手术之后。”

她莞尔道,“你不会做个大嘴巴到处去说吧?”

两个人都笑了,这大抵是他们隔得最近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