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

然而刚称好,沉祁阳就理所当然接了过去。

“谢了。”

他换了件条纹色卫衣,头发还湿湿的,水珠贴着侧脸滑落。一股清新洁净的鼠尾草气息传来,好像才洗过澡。

大早上洗什么澡,装怪!

两双眼睛相撞,连织分号不让,沉祁阳挑眉:“不是给我的?”

“行吧。”

他手一松,正当连织以为他要离开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