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有太多接触,怕更加激起她的反抗情绪。
他每一次进屋,她都很防备,他只能从窗户后头悄悄看她,等她吃完饭才走开。
不清楚买她这家人的背景、来历、条件,一直不见天日关着,陈娇越来越焦躁,她的身体渐渐恢复,神经却更加紧绷。因为,猪养好了是要杀来吃肉的,他们还能容她多久。在这段无聊的日子,她没事朝外头喊话打商量,就把屋子摸了一遍。
床尾后放着一个小陶盆,撒了草木灰,估摸着应该是夜壶,她也将就用了。心怀恶意地想,管他们干什么用的,弄脏了就弄脏了,谁让他们关着她。
这房子是泥巴墙,表面糊了一层白墙粉,时间长了,掉得差不多。地面是踩结实的土地,也没有磨平铺砖,刚发现时她欣喜若狂,是不是可以自己沿着墙根打个洞跑出去,墙上挂着锯子刀具正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