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伤,还能叫没事?”秦兴国的眉头紧紧蹙起,连声音都不自觉带出了几分怒气,“你这手多金贵,别人没数,你自己难道也没数吗?”

说这话时,秦兴国还没忘狠狠瞪一眼坐在一旁扮鹌鹑的秦宾鸿。

秦宾鸿:“……”

我有错!我有罪!我该死!

姜九:“秦老,没那么严重,我当时特意避开了要害的。”

再说,她现在晚上还给自己的手针灸呢!

绝对不会有任何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