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那三本书,姜漫已经看完一本,断断续续在看第二本。
姜漫思绪有些偏离。
隐约有种她和谈序昨日才认识的错觉。
可实际上,这已经是他陪她过的第二个生日了。
“漫漫?”池月戳了戳姜漫的脸颊,“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姜漫回神,低眸继续整理床单,语气有些不自然:“……没什么。”
池月在床边坐下:“谈总这么周全的人,怎么可能什么准备都没有?”
话音刚落定,楼下传来喊声。
“朱叔!在家吗?您家来客人了!”
姜漫从窗户看下去,正好看见姥爷去迎人。
来的是村口的李二叔,他们一家都在农场里干活谋生计。
逢年过节,都会来家里走动送礼,人很朴实。
朱政新一头雾水地出门去,只见一溜运输车排着队在门口停下。
为首的一辆黑色车上下来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男人,戴副眼镜斯斯文文的,他有些印象。
好像是大年初二那天,来给漫丫头送汗血宝马的那位。
vinson刚下车,就看见了朱老爷子。
没来得及打招呼,他又看见谈序从院子里出来,赶忙伸长脖子朝谈序喊:“谈总,东西都按您的吩咐送来了,您看都往哪儿摆好?”
老朱头有些好奇,谈序这次又让人送来了什么。
转头跟着谈序幽沉的视线,掠过那些烟花爆竹专用的运输车,有些傻眼。
“姥爷,他是文森,我的助理。”谈序同老爷子简单做了介绍,便过去和vinson说正事。
这些烟花,是他让vinson三个月前下单定制的,为的就是今夜的烟花秀。
姜漫和池月从院子里出来时,那些运输车已经按照vinson的指示,运往农庄各处,寻找最合适的燃放点。
池月从没见过这么多的烟花运输车,刚从vinson那里打听到今晚的烟花秀,要从晚上8点燃放至零点,整整四个小时不间断。
她转头就告诉了姜漫,“你家谈总为了给你庆生真是下血本了!这么多烟花,vinson说得两千多万呢!”
彼时姜漫已经回到院子里,检查谈序和姥爷合力修好的床。
她表面没在听池月的唏嘘,但她说的每个字,她都记着。
姜漫心跳漏了一拍,不由想,这场烟花秀,她要拍多少年的戏,才能攒出来。
可是对于谈序而言,不过挥一挥衣袖。
“世道不公啊!为什么谈总这么有钱,我却这么贫穷!”池月哀嚎一声,算是把姜漫的心声也喊出来了。
姜漫也叹了口气。
被池月抓包,一通控诉:“你这什么表情?你又不穷,谈总可是你老公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