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序很满意。
但片刻后,又不太满意,“叫我老公。”
姜漫:“……”
她从没叫过他“老公”,连名字都很少。
只在情难自控或是羞愤难当时,会连名带姓叱他一声。
“漫漫……”男人搂紧她的腰,将她抵在洗手台,低头来寻她温软的唇,“叫老公。”
很坚持也很强硬,语调和音色却是温柔的,耐心十足。
姜漫被他轻轻咬着亲了亲,呼吸里也混入了那不太好闻的酒气。
她的心跳越来越快了,呼吸起起伏伏,脸上迅速升了温度。
姜漫知道,像谈序这种喝醉酒的人,只要顺着他就好。
但那两个字,她只是想想,就满心羞耻,根本喊不出来。
谈序抽出手来捏着她下颌,温热的舌滑入,温柔有力地搅弄她。
姜漫被动地与他缠吻着,呼吸越来越急促,思绪也逐渐离家出走。
后来越吻越深,她也逐渐变得主动。
谈序的手便从她下颌移开,游走别处,将她睡裙撑出轮廓。
他力道时轻时重,颇有些技巧手法。
姜漫仰头换气时,谈序吻在她耳畔,又说了一遍,“乖,叫老公……”
他沙哑的声音沾满欲色,最是蛊惑勾人。
姜漫脑子一热,羞耻得耳根透红,软软低吟,“……老公。”
男人闻声,高大修长的身躯僵滞一瞬,似被定身。
就在姜漫以为,这一切将点到为止时。
男人温热的吻又如夏夜暴雨落下,从她耳朵绵延到颈下,迅猛猖獗,彻底失控般。
……
姜漫记不得第几回才回的房间。
她只记得谈序很是恶劣,总在她最紧要的关头,哄着她叫他“老公”。
又在她粗喘着气开口时,把那句娇滴滴的“老公”撞得破碎。
……她的声音断断续续。
后来回了房间,谈序更凶悍。
连姜漫的床都不堪受力,断了一根床架,险些塌了。
自那以后,姜漫彻底醒悟,从害人不浅的男色里拔出来,拒绝了某人又一次求欢。
“谈序,你以后不许再喝醉。”临睡前,姜漫在男人耳边咬牙切齿道:“明天早起,自己把床修好!”
躺在她身旁的男人低低笑了声,将她紧紧揽在怀里,很宠溺的语气:“好,都听老婆的。”
姜漫也不知道他听进去没,气呼呼翻身朝着窗外,不想看他那张勾人的脸。
背后男人挪近些,呼吸抵在她后颈,“老婆香香……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