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就像脱了缰的野马,亲吻她的力道变重。
姜漫又落回下风,被谈序抵在墙角玩命地亲。
亲了好半晌,谈序才咬上她耳垂,气息不稳地低问:“特意为我穿的?”
说话间,他修长的指节,已经挑开她旗袍的盘扣,露出一截白皙如瓷的纤细脖颈。
谈序低眸,额头抵着她,微张薄唇呼吸着。
静谧升温的氛围里,他眸色昏沉,缓了会儿,凑上去啄姜漫的小嘴,又问:“想我没有?”
姜漫早被吻得七荤八素,思绪迷离。
一双水盈盈的眼睛望着男人近在咫尺的脸,心擂如鼓。
谈序问的两个问题,她一个也答不上来。
穿旗袍,是因为上次答应过他。
至于第二个问题
……最近一直有想他这件事,姜漫不可能说出口。
好在谈序只是问,她不回答,他也不介意。
只是再次吻她时更用力些。
后来情到浓时,他还厚脸皮地在姜漫耳畔央求,“宝贝,今晚一直穿着它好不好?”
……
后半夜,姜漫还是换下了旗袍。
因为浴室里那次,谈序太疯了。
在淋浴下把湿透的旗袍从她身上生撕下来一片布料不说,还在开叉的地方扯了个大口子。
害得姜漫衣发尽湿,狼狈不已。
谈序似乎就喜欢她这副模样,抱着她在淋浴下站了很久。
久到姜漫趴在他肩上,哭红了眼睛,在他肩膀留下一排牙印。
后来从浴室出去,谈序便没再让她穿着湿衣服。
姜漫被抱到落地窗前,两只手被压在玻璃上,谈序从背后吻她。
她的掌心又热又烫,贴着冰凉的玻璃上,倒觉得有些舒适。
就是身后的谈序存在感太强了。
为了让自己不那么在意他,姜漫只能没话找话,分散思绪。
“谈总……”姜漫颤声。
背后的男人低沉嗯了一声,带着疑问的语气。
姜漫的脸几乎撞到玻璃上,温热呼吸将透明玻璃蒙上一层薄薄白雾。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找到说话的间隙,继续:“你刚才在楼下……说的是法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