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日记笔记之类都有可能留下另一个人格相关的痕迹,那些到时候都是帮助他回忆、辅助诊断的依据,你总得拿过来吧?”
宋野城怔了怔,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左鉴清便又添补道:“而且之前陈主任不是也说了,他一见到你情绪波动就非常大?就算他醒了,我也不可能让你立马进去见他,起码我先得跟他谈谈、看看情况再说,所以你在这干等着有什么用?”
贺景升看了看宋野城,也跟着劝道:“你先回去吧,反正拿东西也用不了多少时间,他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醒呢,我俩在这守着,万一醒了立马给你打电话。”
宋野城还是有些不情愿,他倒不是不信任眼前俩人,只是再怎么信得过,终归还是自己守着最放心。
可他却也不得不承认,左鉴清的话确实言之有理,江阙的病情现在还是未知数,而确诊是治疗的前提,越早确诊就能越早找出针对性的治疗方案,他与其在这里干等着,不如回去把能够帮助诊断的线索尽快找出来。
叮铃铃
就在这时,他兜里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