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斜生而出,墨线勾勒的枝干嶙峋如铁,梅朵不多,只零星几点,却红得极艳,花瓣边缘微微晕开,像是被体温融化的残雪浸润。

最大的一朵绽在腰侧,皮肤的温度让那红梅似活了一般,肌理起伏时,便见暗光在枝干上流动。

雪肤红梅,此情此景,极具视觉冲击。

彼时见他没了动作,黎夏正想回头,未待反应过来,热吻就落在了腰后。

整一晚上,他一遍又一遍地吻过那道伤疤,那株红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