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小姐可能在忙...”

“放屁！”林保华扯松领带，露出脖颈上暴起的青筋，“叫你们把人看紧了看紧了！现在人都到南法了，一群废物。”

张助理手机响起，林保华催他快点接，“是不是她打回来。”

只见张助理接听电话时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电话挂断，他看向林保华，欲言又止。

“什么事，讲。”

张助理硬着头皮道，“船王临时推迟签约。”

林保华瞳孔骤缩，猛地踹翻茶几。

紫檀木砸在地毯上闷响，雪茄盒里的古巴烟卷滚落一地。

“继续给她打电话，打到通为止”，他一字一顿地咬出这句话。

阳光正烈时，黎夏和王纾颖坐在尼斯老城一家露天咖啡馆里。

黎夏的指尖沾着刚烤好的可颂碎屑，桌上是两杯冒着热气的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