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真的过敏,严重起来事态非同小可。

心中得意,棠宁表情控制得淡定,轻声应答:“小半杯。”

趁着情况还不危险,陆鹤行和其中一个男生嘱咐了几句,就带着棠宁出去。理论上他们现在应该去医院,但棠宁刚从包厢出来,就改被动为主动,牵上他的手。

他手里什么都没有,也没带那盒巧克力。

棠宁很满意,拉着他就随机闯进一间漆黑的包厢。

里面没有开灯,他俩谁也看不到谁。棠宁把陆鹤行压在门板上,稍微靠近,就能闻到他唇齿间的酒气。

在看不见的地方,她唇角缓缓勾起,语气撩拨:“陆鹤行,我想做爱。”

她直白袒露又对他涌现的欲望。

她实在是无法忍受别人占有她的心头好,意识到威胁,她可以忍痛再尝试一次。

陆鹤行以为他们已经完了,没想到,棠宁一边和裴诫举止暧昧,一边还拿他当无聊的调剂品,想逗弄就逗弄一下。

心中阴暗的角落彻底塌陷,他攥住棠宁纤细的手腕,语气冷冽:“你又玩我。”

他心里始终都是不平衡的。

莫名的,棠宁从他的语气中听出幽怨,像是哄小孩,她主动环住他的腰,软绵身体贴上去,轻声笑起:“没有啊,这次我认真的。”

只不过不能再像之前那样鲁莽。

可惜,棠宁的话在陆鹤行这次毫无可信度。哪怕室内一片漆黑,他看不到她的表情,也能猜到她满不在乎,满脸玩味的样子。眼底没有温度,他扯开她的手就要走。

察觉到他反抗的动作,棠宁垫脚直接吻上去。但室内太黑了,她的嘴撞到他的下巴,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哼。

她撞得很重,陆鹤行也疼。

但他还是忍不住先关心棠宁,抬手摸索着墙壁,打开了包厢的顶灯。

室内突然亮起,棠宁下意识抬手挡眼睛,缓了一会儿才恢复视线。她下唇被自己的牙齿咬破,上面显现一粒猩红血珠,与粉嫩的唇瓣形成鲜明颜色对比。

陆鹤行终究还是不争气,心里软下来,用指腹给她擦拭干净。

棠宁比他矮很多,此时仰头看着他,眼神渐渐幽怨起来。要不是他刚刚乱动,她也不会伤到自己。

“看什么看?”她脾气不好,语气很冲。

但陆鹤行没回应,继续看着她那张因为过敏微微泛红的脸蛋,问道:“你过敏很严重吗?”

“你希望我很严重吗?”棠宁无礼地反问。

看样子是不严重,陆鹤行心中有了衡量。

下一秒,他大掌捏住她尖细的下巴,心中浮腾已久的怒气终于找到发泄的出口,把她推倒在沙发上。沙发的材质有点浮夸,是皮质的,上面的人微有动作,就会发出吱吱的抓耳声响。

棠宁仰躺在上面,脑中显现一个极其危险的信号。

猎物好像要翻身做主人了。

果然,陆鹤行直奔主题,掰开她的腿,直接撕破她的光腿神器。

“啊……”意识到他的崛起,棠宁剧烈地反抗,不愿接受自己被他压迫,嘴里骂道:“你是被我包养的那个,是要乖乖被我睡的,不是随意睡我……”

陆鹤行早就腻了她那些纸老虎般的理论,他的礼貌和教养早就在她日复一日的折磨中消失殆尽,在她面前,他终于能化身为随心所欲的野兽,把她狠狠压在身下制裁。

从今以后,他就让她尝尝被随意把玩戏弄的滋味。

“不是要做爱吗?”扯下她的内裤,陆鹤行俯身覆上,薄唇压在她耳侧,疏冷笑起:“不脱衣服怎么做。”

“……”

才不要被臭男人肏,棠宁强烈反抗,奈何无果,衣服很快就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