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鹤行喉结上下滑动,不动声色地微微移开目光。
脱了外裤棠宁就没再继续,把手中的避孕套交给陆鹤行,口吻强势:“自己套到鸡巴上面。”
不触及床笫之事,棠宁的性格很活泼娇气,一旦到了床上,她就行为大胆,语言放浪,毫无在学校娇滴滴的做作样子。
拆开包装,陆鹤行按照自己的理解,套上性器。
好像是买小了。
有点紧。
棠宁也发现了套子不合适,唇角勾起,笑意显得古灵精怪:“老板经验不足啊,不知道我们班长这么有货。”
“……”
陆鹤行耳根红了。
看了眼时间,棠宁今晚要回家,不能再外面多待。抓紧时间,她分开腿坐到他腿上,双臂圈住他的脖子。
“不论我做什么,你都不能动。”她事先给猎物定下规矩,不容置喙:“听懂了?”
陆鹤行同样不想浪费时间,拖着嗓子嗯了一声。
拉紧了窗帘,房间内静悄悄的,棠宁心里盘算着一会儿动作的顺序。她没有要做前戏的打算。
既然是她上他,那就得果决痛快,不能犹犹豫豫,免得被他操控身体。她要在意识清醒的时候,将他完全占有。她是主人,他是猎物,这是不变的规矩。
手往下探,棠宁握住陆鹤行有些疲软的性器。她之前把玩过一次,此时若想再玩,是很有经验的。
但主人不能给猎物服务,她凛声命令:“自己撸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