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是谁了。”他抢在前头先声明。“还有,如果你想责怪我侮蔑令堂的名节,让她亡故之后还得背上偷人的罪名,那么我只好很遗憾的告诉你,那不关我的鸟事。”
“你、你……”她头晕目眩,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缠绕了一、二十年的困扰他的爱、他们的关系一夜之间都获得解答。
“郑恺梅小姐,我愿意再给你几天的时间习惯新身分,然后,请你尽速回台湾,到户政机关把这个刺耳的‘冷’姓改掉,我会很感激的。”
她想大笑,想大哭,想跳起来大吼大叫,想做尽一切最不淑女、最不文雅的举止,末了,却只能做出要个微笑。
娇涩美得令他失去呼吸的微笑。
他执起她的手,凑到唇边落下一吻。他沙哑的喃语将时光回溯到她六岁那年,在一个窄小的凉亭里,隽刻成她水生无法忘怀的印记
“你不是我妹妹,我也永远不会是你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