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的人不多,操场上只有零星几个学生,以及医院的教职工。

简清掏出口袋的手机,把音量调到最大。

临床经常有突发情况,无论值不值班,都有可能被叫回医院。

她抱过鹿饮溪挂在栏杆上的外套,走到操场门口的自助机前,买了一包湿纸巾、一瓶含盐饮料。

再走回操场,走到看台上,和周围的同学要了张草稿纸,垫着坐在看台边缘。

她掀开左手衣袖,低头看着那口牙印,沉思片刻,又抬头望向跑道上的鹿饮溪。

鹿饮溪埋头跑步,把所有委屈愤懑都化作汗水蒸发。

跑完一圈习惯性抬头,看一眼自己的外套所在的方向。

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