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清让她进来睡觉,自己却还待在外面。

不困吗?

鹿饮溪盯着那束光,若有所思,半晌,慢慢爬起来,蹑手蹑脚打开门走出去。

办公室里,简清穿着单薄的白大褂,趴在桌子上,枕着右臂,双目紧闭,浓密的长睫投下一片阴影,遮盖了淡淡的黑眼圈。

这人不是不困,似乎只是不想在黑漆漆的值班室睡觉。

她好像习惯在光底下睡。

亮堂堂的月光,卧室明亮的灯光……

鹿饮溪站在原地看了一会儿,没吵醒简清。

她去换衣间取下简清的大衣,轻轻盖在简清身上,然后重新回值班室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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