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女孩脆生生又小心翼翼的声音响起,床上的少年微不可几地皱了皱,但他没有打断她,只是在女孩通话结束回过身时朝她朝了朝手。

“过来。”他勾了勾手指。

“嗯?”苏好好眼睛又亮又圆溜,水亮的玻璃珠子里倒映着他着病号服的憔悴模样,她脸上残留着昨夜那些暴徒对她的伤害,白嫩如豆腐般的小脸上泛着红肿。

他喉结滚落圈,在她脸凑过来后伸手扣住了她的后脑,她很小,脑袋也小小的,他掌覆盖下去后拇指还能拔弄她脸颊侧的碎发到她耳后。

苏好好显然是没有想到他会突然做这么亲昵的举动,但看着他满身的伤,她也不敢挣扎。

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她也意识到少年在试图压着她的头往下。她心想他受了伤不能用力,便主动顺着他的力道靠近他。

她逐渐能闻到股清新的皂香,大脑发白的时候听到头顶传来少年的声音:“苏好好。”

她欲抬头去看他,却发现他仍压着她的头。她虽疑惑,但到底是没有挣脱他。

“从KTV回去后,我每晚都在想你。”他道。

她脑中惊雷般炸开了。

他说得模棱两可,可她却明白他指的是什么那是他们唯次接触,在Tacta洗水间做的荒唐事。

她身子僵硬着,视线却不受控制地往他下半身瞟去,都见宽松的病号服被顶起个可观的帐蓬。

苏好好忙道:“我……我……”

她说不出话,解释的话也说不清。

“苏好好,我麻醉药效正在消退,我感觉越来越疼了。”乔晏宁清冷声音中裹着层虚弱。

顿时,苏好好心中愧疚盘踞,心想要怎么办才能让他好受些。想起两个人的姿势和他的东西,她心中恍然大悟:他想让她口。

但是见面第次而已,她真的要为他这么做?可想到乔晏宁救她时候的奋不顾身,她又觉得这点事情算不上什么。

所以苏好好只犹豫不到秒就主动将手伸到他裤腰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