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对,苏好好心虚地移开眼睛,盯着他的唇和鼻间的角区。
宋新觉勾唇冷笑,拔出手指,将手指上的淫液擦在自己龟头上。
他将少女拉近自己,内裤都没给她脱,拉着裤底扒到另侧,龟头抵到她身下。
“坐上来。”宋新觉压低声音,对她道。
虽然心里被她气得发抖,但是这根东西不争气得很,每次只要想着她就硬,看黄片越看越恶心,最后还要翻出她那张奶照对着撸才能撸出来。
上周被挂电话后,好不容易将欲火和怒火强压下去,打电话叫陆承和易川喝,结果就听到了易川在操逼。
当时他什么都怀疑不上来,甚至烦躁地又掏出照片撸,精液都撒在照片里她的奶上他才觉得痛快。
直到今天回宿舍放好花,切都说得通了。
苹果盒里掉了张贺卡出来,他兴致勃勃,以为是她写的什么小情话,结果居然是易川跟她说的情话。
口个宝贝,也不嫌齁得慌。
以及那件外套:腋下破了口,跟易川的模样。
他想起周是在体育场北门遇到的她,北门那边属于A区,是体育生的天地。再结合当时闻到的熟悉的沐浴露味道。不是易川还能是谁?傻逼只有他喜欢用玫瑰花味,跟个女人样,俗得要命。
真是好得很。
亏他之前还想着想办法带她出校,给她留个美好的初夜印象。
“挂我电话是因为正夹着易川的鸡巴是吗?”
他收回思绪,压下心底烦闷的情绪,掐着她的腰将她屁股狠狠往自己鸡巴上摁。
苏好好没有任何防备,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整个人都仿佛天塌了般不知该怎么办,而宋新觉却在这个时候瞬间刺穿了她。
她疼得直颤,背弓成了只熟虾般,身子往他肩上跌落:“唔……疼……”
作话:继续求珠珠,让校草醋死得了。
.是没有被内射过?H(宋新觉)字
.是没有被内射过?H(宋新觉)
苏好好的膝盖磕到长椅的木制边缘,疼得直往后撤。而穴里更是疼得阵连续剧烈的紧缩,好似要把突然闯进来的外来物排异出去。
“想把我挤出去?”宋新觉被夹得发疼,鸡巴周身都紧得几乎要被狭窄的空间压迫到炸裂,明明是那么软的肉,却有这么大的劲儿,鸡巴都快要被她弄断了。
他“嘶”了声,笑道:“小骚逼会舍得吗?”
他扶着她的大腿,将她膝盖扶在长椅的海绵垫上,对她道:“跪在上面,跪好。”
宋新觉又疼又爽,双手上移,从衬衫下摆最后颗扣子往上解,语气也缓了许多:“放松点,乖乖让我操,操开了就不疼了。”
少女腰又软又细,他轻拧了把,绕到她背后去解她的内衣扣。
她枕在他肩上,细碎火热的喘息喷在他脖颈,撩起羽毛轻扫般的氧意。
大奶上的禁制被解除,在空气里弹跳两下,颤巍巍地抖进少年的手中。
少年曲起指节,温热的指指腹摁压在白嫩的软肉上,面团上被压出根形状,敏感的莓果逐渐挺立,轻颤着立在他掌面下。
他指头软软的,沿着她软嫩的皮肤往上滑走,每落下个点,就激起圈圈的电流。
苏好好被他摸得酥酥麻麻的,穴里的媚肉也逐渐咬得松了些,却仍旧紧紧裹吸着鸡巴,轻微个动作,激起的都是密密麻麻的电流,直蹿大脑。
鸡巴与穴肉严丝合缝贴在起,已经没有任何多余的空间,被撑到发白的阴唇上哆嗦被喷出股股的春水,浇淋过后的结合处如上了天然润滑剂。
少年掐着她的乳狠狠捏了把,直到生生在上面拧出新的根红色指印才松开那雪白中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