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水放床头柜，还翻了东西。我第天起来，发现下面压着张纸巾。”

“是的。”何慕道，“昨晚我陪她回家，她半夜也起了次，应该也是梦游，我叫她，她没有理我。生，梦游跟这个事情有关系吗？。”

“有关系的。”生解释。

“她妈妈的手机是她充电和话费，自己不知道。牛奶和生活费应该也是她自己放的。”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说的就是如此。”生在电脑上又筛选中两样药品，最后把药单和服用方法打印出来，递给何慕：“按照这个吃。”

“谢谢生。”

何慕接过，站起身走出了病房。

见宋新觉还没站起来，也没有提醒他的意思。

宋新觉抬头，两人对视。别扭地都转过头，宋新觉道：“你先回。”

等何慕走了，他追加句：“门关上。”

何慕不待见他，但也把门关上了。

看宋新觉的样子，应该是还有话问生。

“生，苏好好的病可以根治吗？”

“根治说不了，如果恢复得好，后期照顾得好，后面大概率就不会再复发。前提是，这辈子都不能再经历太大悲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