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地拍了拍他,这才发现,那魔头心口位置已洇出一滩深色湿痕,黑袍遮掩,看不清血,但瞧着湿透的范围,应当伤地挺重。

那不是一柄雕刻刀能弄出来的伤。

这魔头自毁了?

啧,也演得太逼真了。

苍舒镜被气地皱眉闷咳,喉咙一热,唇角淌下殷红的血痕,又被自己擦去。

“呦。”夕影哂笑道:“还真有几分深情啊?这是被我气的,还是对那美人愧疚的?”

这世上,有三件憾事。

其一:满腔愧疚歉意,却无人可倾,可诉说。

其二:差一点便能避免的永远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