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地颤抖,洇出水光,偏偏咬着唇,不肯退缩,竭力将学来的那点媚态浮上眼尾,柔情似水地对上镜的眼。

媚态学的不像,遮不住眼底的纯澈,望之生怜。

明明容颜别无二致,明明气息熟稔,隔着玉白的细嫩皮肉能感觉到手腕下的灵脉,昭示着眼前这个孱弱可怜的少年就是他的影。

可……

为何会变成现在这样?

什么也记不得,过往都成了云烟,还被丢弃在那样肮脏的地方,活了十几年。

镜只觉气血上涌,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