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具行走的活尸,不会累也不会渴。

夕影却为他倒了一杯茶,递到他唇边,见他不喝,僵愣良久,唇边的笑容一点点消失干净。

眸底的疯癫愈酿愈浓。

他忽地轻笑了声,嗓音磁缓喑哑:“你呀……我真是给你宠坏了。”

夕影抽回手,将茶水饮进口中,俯身凑到镜的唇上,缓缓渡进去,舌尖碰了碰镜的唇,湿润他的干涸。

鼻尖是浓郁的海棠花香。

他佯装嗔怨道:“非要这样你才喝,真是……”

“我现在觉得,将小白荼带走是好事。”一只火红翎羽的鸟雀飞到亭外枝头上,口吐人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