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个在浴池中,一个在锦屏外,都猝不及防吸了口气。

夕影将沈悬衣的长发绕过颈侧,撩到胸膛前,微凉的指如锋利细窄的刃,沿着脊骨滑下。

轻声说:“我记得师兄这里有一道伤疤,是为我而伤,愈合后长成了一条不甚明显的红线。”

锦屏内外的两个男人又是一阵心惊愕然。

孔雀眼在疯狂颤动,整只孔雀都抖地要晒开翎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