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想的都是不被人瞧轻,不被人议论出生,不要再收到父母失望的眼神,不要再被兄长比较下去,更别再被同门说我东施效颦。

我焦虑着便妒忌了,妒忌着便阴郁了,阴郁着便将自己送上了绝路。

直到被活抽灵于 宴书脉,断掌拔舌,押送至刑台判处极刑时,我才知道,我这一生的命运从出生开始,从被放弃的那一刻就注定了。

我死的那一日,看着刑台下已然换上我灵脉的双生兄长苍舒镜。

昔日床笫间哄着情话的人,如今对我只余冷漠和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