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子中满是他的身影,鸦羽般的眼睫轻轻地颤了下。

周遭的气温不断上升,宗裕安感觉整个人被架在火上烤,血液都好似变得滚烫。

“我――”宗裕安好一会儿才找到了说话的气力,但依旧磕磕绊绊,“我也不知道。”

“你也不知道吗?”少年闻言看他看得更认真了。

宗裕安也更加无措了,他觉得身上的每个细胞都已经摆脱他的掌控。

他自是知道的。

这是喜欢。

可是宗裕安不敢说。

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