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来啊!”女人还在不要命地哭泣,死死拽住那人的西裤,“你们没有心,你们全都……!就让他走啊,他还能做什么!他什么都没了,没有用了,就让他走啊……”
旁边拉扯她的男人渐渐止住了手,只余下一声叹息。
岑家的车早已在地下车库等候。
江宜晚忽然停住脚步,回过头。
缘余也被迫停下,“怎么了?”
江宜晚抽了抽鼻子,还在方才惊险的逃脱中回不过神,好在岑骁渊留了一手,暗地里有人护送他们。
“我好像、听到妈妈的声音了,可能是我听错了。”
缘余一怔,随即嘴角勾起很淡的弧度,一只手按在江宜晚的脑袋上,“也可能你没听错。”
江宜晚愣愣地,好似没有听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