茧绥拒绝的话就要脱口了,岑骁渊进一步道:“你不在,我控制不好信息素。”
这太笨拙了,借口笨拙,人也笨拙,牵在茧绥衣摆的手指修长有力,却只拉住布料的一点点。
茧绥一顿,抬手摸了摸岑骁渊的侧脸,触碰到那道月牙的疤痕,尽管知道这是谎言、是骗局,还是在众目睽睽下亲吻Alpha的额头,说:“还是拜托你控制一下。”
岑骁渊没有跟。
是这两天里,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不在茧绥的身边。
门外的黑衣人还在尽职尽责看守,茧绥绕开他们,把自己的打算跟尘燃说了。
岑骁渊需要疗养,这期间绝不可能继续为岑家卖命。
尘燃当然不认可,他巴不得Alpha今晚就滚蛋,或者干脆点,茧绥跟他走。
“那还是算了。”最后茧绥说,“我再想别的办法,不麻烦……”
“你敢!”尘燃的声音提高一大截,“你要是敢背着我一个人行动,我就……”
“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