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我好心疼啊哥哥。”

贺闻帆耳朵当即麻了。

首先,沈令很少叫他哥哥。

其次,每当出现这个称谓,百分之九十是在床上,剩下百分之十,贺闻帆会把沈令按到床上。

现在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句,差点把贺闻帆叫出反应,偏偏现在两人隔着千山万水,贺闻帆还不能把他怎么样。

贺闻帆心里顿时像猫抓一样,他咳了声,深吸一口气维持冷静,“怎么?”

沈令倒没想那么多,他只是单纯想撒个娇,缓解一下自己几欲滴血的内心。

“真的是特别好的茶种,”沈令唉声叹气,“等来年开春,清明前收起来,就是上好的春茶,你还记得吗我以前给你泡过的,你也说很好喝。但现在死了一片。”

贺闻帆当然记得。

他们刚认识不久那会儿,春天,沈令给他泡过一壶,说是店里接触的茶山自己产的,贺闻帆当时就说这个茶格外沁香。

原来沈令也把这些小事记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