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问这个?”

萧嵘的嗓音很沉,漫不经心的,像是在随意搭话。

司锦却是认真道:“我是觉得,你对我很好,无微不至,温柔体贴,我怎么想都想象不出自己会和你因为什么而争吵到要离家出走的地步,而且我……”

司锦话音一顿,蓦地瞪大眼。

后颈散开阵阵令人颤栗的湿濡,是萧嵘吻在那处的触感。

说是吻,更应当说是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