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锦心情复杂,还有些生气,忍着不让自己看那伤口,上前两步问:“大夫,他伤势如何?”

府医神情凝重道:“大人手臂处遭重物击中且划破皮肉,伤势最为严重,好在并未伤及筋骨,眼下先行止血包扎,大人周身各处还有其余烧伤烫伤的痕迹需得之后悉心养护,这个过程或是会有些遭罪的。”

司锦一听,心揪得更紧了些。

伤成这样他方才还一副只是累着了似的不紧不慢乘马车回府,叫她也不由觉得,他或许真没严重到需得无比紧急的地步。

他到底在想什么啊!

一转眼,不知萧嵘何时别过了头去没再看她。

他垂着眼帘,像是在沉默隐忍疼痛。

司锦只能先道:“先处理他手上的伤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