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蒙上了一层薄红。
“是我在怯弱,是我在渴求。”
“其实按照喜闻乐见的戏码,你该把我关起来,”仇薄灯陷在枕头里,低低地喘息,没有回应他的话,只故作正经,“……喏,就锁在这样一个小小的,谁也找不到的高塔里。要是我,还执迷不悟地想要去定人间四极,你就生气,然后打个金锁链,再配个白玉环,让我哪里也去不了……嗯,除了被你这样那样,什么也做不了。要是敢提什么乱七八糟的,还要被变本加厉地惩罚,直到什么都想不了。”
“不可以。”
师巫洛帮他把缠在脖颈上一缕濡湿的头发撩到旁边。
谁也不可以把你囚困,谁也不可以把强制,把锁链,把那些肮脏,施加到你身上。谁也不可以把维系你生命的那些过往和夙愿毁去,不可以把你往更深的更可怕的地狱推去……不能玷污,不能伤害。
“就算是我,也不可以。”
要捧在手心里,用一切琼瑶美玉来簇拥,来好好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