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商濯的话说到这个份上,陆夫人要是再不明白,那就是傻子了。
“陛下误会,陆家从来没有这样的心思,陛下所愿,便是陆家所往,绝不可能生出忤逆的心思。”
而后商濯没有说话了,不过低声嗤笑了一下。
一直到阿滢过来,他才扫了眼旁风,开口让陆夫人起来。
陆时兰闻言之后,再也不哭了,“母亲的意思是说,当初沈意绵被姚家的人玷污,其中是陛下的手笔?”
说完之后,她也四下看了看,这才发现,房内的所有人都被她母亲给遣散了出去,她堪堪放下心,“母亲怕是想错了,陛下如何可能呢?”
“陛下已经说得足够明显,当初沈意绵的事情的确是他在从中作梗。”
“沈家和姚家的那一杆子事是从什么时候发生的?”陆夫人点问她。
陆时兰虽说是闺中女子,家里到底是汴安的大族,“......”
她知道一些细节,当时沈意绵出事的时日,是商濯班师回朝,在府上邀请人吃酒,当时与哥哥交好的臣子也去了,那些人往日里就和还是二殿下的商濯走得特别近。
当时哥哥回家还说起,二殿下大度,设宴竟然还邀请了姚家的人来,满汴安谁不知道,姚庚与商濯不对付,因为沈意绵钟情于商濯,而姚庚喜欢沈意绵。
二殿下倒是可以不计前嫌,将人请了过去。
当时父亲说,这不单是气度的缘故,主要是因为二殿下在大魏战败,朝中对他的议论本就颇多,若是他再只邀一些与他交好的官员,必然会有人启奏弹劾,当时的商濯正处在风尖浪口,没有必要因为这些人再被人参一本。
正巧,利用了姚庚,请他去吃酒。
当时的人不过是看到了表象,谁能想到,商濯背地里的计谋,若非今日她们家的人往前凑了眉头,想来这辈子都不会有人知道。
商濯在背后推波助澜,借着酒宴把姚庚摆布成一把刀,刀尖对准了沈家,让沈意绵身败名裂,他袖手旁边,看着沈家的人欺上瞒下,最后这门婚事就成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