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你莫要哄骗我没有的事,我整日看在眼里,再者说,还有旁的人也是看在眼里的。”
商濯微微勾唇,“是吗?我的阿滢何时这般厉害了,竟然能够洞察人心。”
“你少跟我混说打岔,你快些说出来。”
“我没有厌恶商云祈。”他淡淡道。
还说没有厌恶,连名带姓,好似在说一个陌生人。
“你有。”阿滢十分笃定。
“若我厌恶他,如何还会让他做储君。”商濯好整以暇问。
阿滢彻底愣住了。
储君不就是太子么?
商濯想要他做太子?
“瞧你,说了两句,眼睛都瞪大了,适才不与你说,是想你多睡会,眼下说了又精神了。”
“你....”阿滢眼下不想与他扯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只反问,“你想让云祈做太子?”
“不然?”商濯才是真的反问她,“我就他那么一个儿子,不给他做太子还给谁?难不成要将我处心积虑盘算来的江山拱手让人不是?又或者阿滢要给我再生一个?”
不等阿滢说话,商濯已经张口,“万不能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