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下,阿滢品出一丝审视的意味。

她才不要看他,“没有看什么。”

“阿滢。”商濯看着她,“你方才在偷笑。”

“没有偷笑。”她即刻否认。

“是吗?”男人低声,语调懒懒,“若是额米有,何须拔高了声来回我?”

“你....你这是污蔑!”她就是不把脸给转过来,十分有骨气,还在强词夺理,“没有笑。”

“嗯,阿滢说没有笑就是没有笑。”他忽然没有再追着人问了。

阿滢还觉得奇怪,商濯罕见的十分好说话。

他莫不是转了性子,待稍微转过脸去,想要一探究竟,对上男人极深的眸色,她觉得莫名口干舌燥,没与他对视多久,又将眼睛给转向别处。

没多久,男人侧身躺了下来,紧挨着她,长臂一伸,阿滢就被卷抱到了男人的怀中去。

虽说将她抱了一个满怀,却没有勒得太紧,只将她束缚到怀里,不叫她能轻易给脱开了手去。

靠得很近,阿滢闻到了商濯身上的清冽气息。

其余的味道一点都没有了,只余下清冽,萦绕在她的鼻端,席卷到各处,鼻息所处都是他身上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