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皱起的额心滑到了庄敛的鼻尖, 眼神却落到了他仍旧微肿的两片唇瓣。

庄敛昨天晚上真的好凶,一晚上过去了, 连他自己的唇都还没有消肿。江予的嘴还有点胀胀地麻,在沙发边蹲得腿麻了才站起来,若无其事地离开去了浴室洗漱。

他们是下午的机票,现在还早,可以让庄敛多睡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