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什么水啊雾啊的浸湿了。

江骞暗暗觉得不对,蹲在床前摸了摸他的额头,没发烧,但整个人湿透了。

明明雨还没下下来,他却已经像在大雨里走了一圈。

“这么难受吗?”江骞问。

每到雨季孟绪初总会不舒服,大雨和糟糕的天气会让他的旧伤反复发作、发炎,疼痛刺骨。

但今年似乎更加严重,江骞不确定到底哪里出了问题,琢磨着叫医生过来看看,拿出手机。

孟绪初似乎一眼看穿他的想法,抽走手机,撂在一边,撑着床起身。

江骞扶了他一把,把枕头立起来,孟绪初倚在软绵绵的枕头上,用纸巾擦了擦额头的冷汗。